結婚前三個月,裴晚的青梅回國。她穿着裴晚的睡衣,露着光裸的大腿,躺在裴晚的床上發了一張自拍。終于見到小跟班啦,竹馬的床就是香,徹夜長聊ing。我抖着手給裴晚打電話,二十個電話後終于接通。我直截了當的戳破他和青梅過界的友誼,和心照不宣的暧昧,給他下了最後通牒。他沉默片刻,語氣冷淡,說夠了?随後,他挂斷了電話,徹夜未歸。我站在裴晚家樓下,看着他房間的燈熄滅。那一日,母親離世,我孤身返鄉。那之後,我注銷了社交賬号,再也沒聯系過裴晚。後來,裴晚逢人便說我是愛他的,隻是在與他置氣,甚至執意辦了一場沒有新娘的婚禮。在我缺席婚禮的第二天,裴晚瘋了。他站在二十層樓高的天台上,執拗地乞求着我的原諒。晴晴,我從這裡跳下去,你就不要生我的氣了,好不好?我愛你,可以愛到為你去死。後來,他真的從天台上跳了下去。可我們還是回不到過去。隻因,我不愛他了。我的心中早已另有所愛。